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,然后坐火车到野山,去体育场踢了(le )一(yī )场球,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,每天去(qù )学(xué )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(fú )的(de )漂亮长发姑娘,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(xiàn )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,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,换过衣服,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,所以只好扩大范围,去掉条件黑、长发、漂亮,觉得这样把握大些,不幸(xìng )发(fā )现,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,我所寻(xún )找(zhǎo )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。
关于书(shū )名(míng )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,书名就像人(rén )名一样,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,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,就好比如果《三重门》叫《挪威的森林》,《挪威的森林》叫《巴黎圣母院》,《巴黎圣母院》叫(jiào )《三重门》,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(bú )错(cuò )并展开丰富联想。所以,书名没有意(yì )义(yì )。 -
一凡说: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(le )天安门边上。
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,销量出奇的好,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,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,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(zài )忙(máng ),过会儿他会转告。后来我打过多次(cì ),结果全是这样,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(de )经(jīng )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:您(nín )所拨打的用户正忙,请稍后再拨。
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,接到一个电话,是一个外地的读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,觉得很退步,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,小说就(jiù )是(shì )生活,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(huó ),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(chéng )了(le )高三,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,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。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,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。这是一种风格。
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(diàn )话(huà )说他在楼下,我马上下去,看见一部(bù )灰(huī )色的奥迪TT,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。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,大家吃了一个中饭,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,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,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,一凡开车将我送(sòng )到(dào )北京饭店贵宾楼,我们握手依依惜别(bié ),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。
结果是老夏(xià )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,和那家伙飙车,而胜利的过程是,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,好让老夏大开眼界,结果没有热胎,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,送医院急救,躺了一个多月。老夏因为怕熄火,所以慢慢起(qǐ )步(bù ),却得到五百块钱。当天当场的一共(gòng )三(sān )个车队,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,还有一(yī )个叫超速车队,另一个叫极速车队。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,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,速男车队,超极速车队。事实真相是,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,这点(diǎn )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。这帮(bāng )流(liú )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,后来不知怎么(me )喜(xǐ )欢上飙车,于是帮派变成车队,买车飙(biāo )车,赢钱改车,改车再飙车,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。 -
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,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,这样的气(qì )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,虽然远山远水空(kōng )气(qì )清新,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(kōng )旷(kuàng )无聊,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(měi )味的拉面以外,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。
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,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(nà )个姑娘,而我们所疑惑的是,当我喜欢(huān )另(lìng )一个人的时候,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(shì )我(wǒ )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(de )蜡烛出来说:不行。
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,我始终无法知道。
視頻本站于2025-07-19 01:07:11收藏于/影片特輯。觀看內(nèi)地vip票房,反派角色合作好看特效故事中心展開制作。特別提醒如果您對影片有自己的看法請留言彈幕評論。